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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几个大跨步就溜了进去。
阮识穿着白大褂在办公室门口站着,门半掩着,眉眼含笑。夏寻春心一动,以为自己肖想了许久的某种py就要在今天实现,兴冲冲地刚推开门就被某个不知名的物体扑了上来,西装里的白色衬衫都被液体浸湿了。
“这什么?”夏寻被挤在墙上,耳边哈哧哈哧的声音震到耳膜,他看着阮识手里牵着的一条狗绳,顿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,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,“哥,这狗?”
“从今天开始,就是我们家的了。”阮识说完之后看到夏寻的反应,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绳子,有些失落,“你不想要?”
夏寻居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些其它的味道,比如“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真的不想要吗?”
“不是。”夏寻推开面前的狗脑袋,看着那条发紫的舌头嫌弃的挪了下步子,“你想养就养,我没意见。”
于是这个家里光荣的加入一名新成员。
回家路上那只松狮一直缠着阮识,阮识坐哪儿它就坐哪儿。阮识坐在副驾驶上,它就在后面嗷嗷直叫,两只肥厚的爪子一直扒拉着前面的座椅,留下几道惨烈的痕迹。
夏寻偏过头瞪了它一眼,松狮立刻安静乖巧,躲在后座发出呜呜哽咽的声音,两只圆不溜秋的大眼睛带着泪光,歪着头一脸无辜,似乎收到了天大的委屈。
阮识本身就心软,更何况他还是做宠物医生的。他听见声音不忍心,啪嗒一下就解了安全带打开门,“我去后面陪它。”
“哥!”夏寻叫了他一声,随后散发着百米内都能感受到的寒气,活生生把那只松狮的耳朵都吓耷拉下去了。
松狮靠在门边,阮识就坐在中间,偶尔打着瞌睡歪到松狮的身上,迷迷糊糊之间他揉了揉眼睛,脑袋凑到驾驶座夏寻的身边,“给它取个名字。”
夏寻从后视镜里看了它一眼,不仅胖还呆。
“虎皮蛋。”
?????
“什么?”阮识瞌睡都没了,咬着唇遏制住自己想要发出的笑声,“你认真的吗?”
他们家的宠物就不能拥有一个和“蛋”没有关系的名字吗。
夏寻头也不回,单手打着方向盘,趁机在阮识脸上摸了一把,“认真的。”
好吧。
虎皮蛋融入这个家还算快,可能因为之前受过虐待的缘故,除了阮识它谁也不亲,有时候夏寻看它一眼就会吓得尾巴都夹起来,然后小步子迈到阮识身边求安慰。
为了搞好家庭关系,阮识在虎皮蛋进门的一星期后勒令夏寻,每晚必须亲自带虎皮蛋去溜,美其名曰培养感情。
刚开始虎皮蛋被夏寻牵出去的时候扯开嗓子就嗷嗷叫,吵到整栋楼都出来看是谁家在虐待动物了,阮识往夏寻手里的袋子里放了点零食。
一半是虎皮蛋的,一半是他自己的。
“三文鱼干是虎皮蛋的,奶糖是你的。”
一人一狗站在门外,楼道的感应灯也坏了,大晚上的黑不溜秋,夏寻一手拎着零食一手牵着狗绳,极不情愿地动了一厘米的脚步。
阮识站在门内,客厅的灯光明亮,在他身后染出了丝丝光晕。他看着夏寻苦大仇深的脸色,踮起脚搂着夏寻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覆上凉凉的巧克力味。
“听话,快带它去散步。”
至于阮识为什么不去,那是他说怕虎皮蛋见到自己之后会黏着,就不要夏寻了。毕竟这个机会是为了夏寻和虎皮蛋而制造的,是个难得的亲子时光。
原本跟着夏寻胆战心惊的虎皮蛋,在出了门之后隐隐有撒欢的迹象,四只爪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哧溜哧溜,围着江边绕了一整个圈。
散完步之后夏寻坐在江边的长椅上休息,虎皮蛋就趴在他的脚边呼呼喘气,还剩一点落日的余晖残在江际,暖了一小片江水。
不远处还有两只金毛在里面游泳,虎皮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,夏寻脚尖碰了一下它的屁股,无情说道,“想都不要想。”
“呜~汪~”
在夏寻心里,陪虎皮蛋散步时间极其无聊的事,趁着休息的时间,他拍了一张正在地上趴着的胖狗,微信发送给了阮识。
不知道阮识在忙什么,消息发过去两分钟了还没回。
“哼哧哼哧——”
“干什么?”夏寻一巴掌拍在了狗脑袋上,拉了一下突然站起身的虎皮蛋,看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不停左右转动,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夏寻笑道,又开始打压虎皮蛋,“看上哪家狗子了?我是不是没跟你说你马上就要变太监了?”
一句话戳到了雄狗的心窝,虎皮蛋顿时汪汪大叫起来,夏寻手里的绳子被拉扯,站起来的时候打翻了旁边的纸袋。
“给我趴好!”
夏寻面无表情,黑色的眼眸沉得像是湖底下的漩涡,虎皮蛋顿时老实了,气势蔫了一大截。
夏寻捡起地上散落的零食,还有旁边被打开的钱包。
棕色的皮夹里除了各类银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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