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白(长鞭/皮拍/戒尺)(2 / 2)

痛蔓延全身,这也太疼了,安承默默在心底计划着结束后就把这鞭子扔掉。

最后一遍落下,绷着的一口气被吐了出来,安承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怀里,安广白眼疾手快地把人捞了起来,小心地抱着没碰到伤口。

安广白让小孩在沙发上趴了会儿,自己跑出去倒了杯温水,安承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。

“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?”这是第一次,安承的承受能力倒是比他预想的还要高一些。

安承摇了摇头,虽然没休息够,但是长痛不如短痛,还有三十下在等着他。

“还是跪趴。”安广白下了一个命令,“去按摩床上。”

这次没等他提醒,安承就乖乖地塌腰耸臀,摆出的姿势谈不上标准但看着也算赏心悦目。

“自己掰开。”

跪趴的姿势腾出两只手来实在有些困难,小孩上半身完全贴在了按摩床上,手贴上发红肿胀的臀肉,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自己掰开。

那地方久不见天日,现在被他的主人赤裸裸地展现在别人面前,粉色的小花轻轻瑟缩着,不过再等一会儿这里就会变成深红色了。

“刚才答应你的,给你减一点,就20下吧,30你恐怕是受不住。”戒尺沿着按摩床轻轻敲着,他在等小孩放松。

戒尺竖着敲在那一小块脆弱的地方,接触面积变小,疼痛也越发尖锐。

“啊……”前两下小孩还勉强维持着姿势,第三下直接放了下来。

“呜呜我不要了,好疼……”

戒尺的尖角在臀缝刮了一下,那张小嘴无助地瑟缩着,才打了三下,但那一小块地方已经泛红,他没用多大力,伤是伤不到的,只是落在那地方,确实很疼。

“掰开。”从开始到现在三番五次被打断,那股无名之火到处乱窜,只是此时跪在一旁的人是安承,才一直忍着没发作。

小孩死死咬着下唇,眼泪糊了一脸,不出意外,才打了三四下手又收了回去,小孩翻过身子侧躺在按摩床上,抱着膝盖只是一个劲儿地哭,同刚来那会儿一样,遇到什么事情不会和他说,也很少说自己的想法,他总是摸不透这个小孩在想什么。

安广白绕着人走了一圈,坐在了按摩床边缘上,轻轻叹了口气,“小承,今天只是试试,我之所以没答应,是因为我不确定,不确定你能接受多少,不确定你是真的喜欢疼痛,喜欢被支配还是,因为别的原因。”

“我其实……并不是很希望你走进这个圈子,”安广白伸手揉了下小孩的发顶,“我当初接触是为了纾解压力,你又是为了什么?”

安承收了哭声,带着些哽咽,回道:“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身边有别的人。”

安广白眼底闪过一道惊诧,这小孩占有欲这么强的吗?

“如果原因是这个的话,那就算了。”安广白放下手中的戒尺,站起身就欲离开,事情发展到这地步,他也没玩下去的兴致了。

他可以有很强的占有欲,但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奴隶对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,他仿佛是天生的支配者,习惯掌控一切,而别人的占有欲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。

眼看着人要离开,安承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,死死抱住安广白的腰,大半个人离开了窄小的按摩床,眼看着就要掉下去,安广白回身托了一把,把人抱到了卫生间,去掉了身体里的玩具。

背上长鞭打出的伤痕不能见水,只能稍微清洗了一下,安广白就把人抱去了房间。

整个上药的过程安承都没啃声,疼了也只是咬着床单,默默掉着眼泪。

等上好了药,安广白刚开始收拾东西,小孩就死死抓着他的衣服,就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似的。

“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起反应,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会,我可以学的,别,别不要我。”

安承终究还是开了口,有些话,说出来后似乎舒服了些,“我知道不该对您有那种感情,可是我控制不住,我就是喜欢你,他们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,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。”

说到最后几乎就是恳求了。

“小承,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好不好?”安广白揉了揉眉心,难得看到他露出疲惫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