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就当做了一场梦(8 / 9)

,精壮的腰肢挺动起来,惩罚似的冲撞着身下的人。

性器次次碾过那点撞进子宫,方才高潮过的许闲哪儿经得住,一股濒死的感觉点燃了身体的求生欲,许闲歪着脑袋去推宋奕忱的腿,用力到指节泛白,支离破碎的声音已经哽咽,“慢点……求你,啊……慢些……”

腿在发抖,双脚更是不自主地绷紧蜷缩,许闲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,如瀑般的长发在床榻间晃动,视线被泪水浸到模糊,连宋奕忱头顶的冠冕都看不清。

他操的太深,子宫被撞击得不断前倾,输卵管都打开了不少,宋奕忱狠厉的肏了几十下,灭顶的高潮冲击得许闲两眼翻白,无数热液从卵巢里涌出,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。

玉茎也是实在堵不住了,清凉的潮液喷涌而出,浇了宋奕忱一手,潮液喷完,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溢了出来。

许闲这是把能射的全射出来了。

高潮中的甬道持续不断收缩蠕动着,宋奕忱被夹得寸步难行,子宫喷?的水又刚好刺激在男人最敏感的龟头上。他眼中赤红一片,此时更不肯停下,又死死按住已经昏过去的许闲肏了几十下,硬在子宫里顶进一大截,才打开精关。

子宫内壁被那滚烫热液浇灌,肚皮隆起一片,像怀孕了似的。

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,吻了吻许闲带着泪水的睫毛,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去,子宫立刻顺从地闭合宫口,将精液全部锁在里面。

嘴上不想生,可身体很诚实啊。

花穴被肏肿了,可白浊一滴都没流出来,宋奕忱用手指调戏般地刮了下阴蒂,身下的许闲疼的立刻呜咽一声。

“不弄了不弄了。”宋奕忱轻声道,安慰地吻了吻他的眼角。

把脏污的龙袍换下,又摘掉有些重的朝冠,宋奕忱先收拾好自己,才开始帮许闲处理,拿过手帕沾了点儿水,将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,剐蹭过被肏肿的小穴,都会惹得怀里的人低泣一声,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缩。

擦完之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衫,才叫人进来把床收拾干净。

太医由小福子指引在紫宸宫里七拐八绕到了宋奕忱面前,眼角余光瞥见垂在地上描龙绣金的衣袍,他大气不敢喘在地上磕了个头。

“劳烦太医给号个脉,根据他的体质开一副坐胎药,再开些消肿的药。”

美人榻上沉睡的人盖着一袭薄毯,只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手腕,这手腕虽然细,但不似女子般纤弱,反倒有些结实,看上去像男子的手腕。

太医一边号脉一边抬眸看了一下。

这一眼差点吓得他灵魂出窍,塌间昏睡的美人可不是三日前击败北夷班师回朝的少将军吗?

摄政王领着文武百官在神武门相迎,声势浩荡的同时也表明了摄政王有取天子而代之的野心,满朝文武畏惧摄政王,都不敢为天子出一言。

虽说少将军以前是天子伴读,可俩人这关系怎么发展到了这种程度?天子还说要给他坐胎药……

太医手都抖了起来,仔细回想起进紫宸宫时撞见几个宫女目不斜视收拾床榻,心中顿时便明了。

看来这紫宸宫的人表面是摄政王的人,实际全在天子掌控中。

“微臣这就回去开方子,用最好的药,一定能让贵人早日怀上龙子。”太医谄媚地在地上磕了个头。

“下去吧,”宋奕忱淡淡地挥了挥手,待太医离开后,他同小福子说:“传令下去,就说为了筹备封后事宜,朕积劳成疾一病不起,现请太医诊治,罢朝十日,朝政由摄政王全权处理。”

小福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可宋奕忱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许闲身上,目光灰暗不明,让外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。

他不敢多问,鞠一躬后离开了。

宋奕忱打横把人抱起往龙床上走,昨天晚上没睡好,早上又把人折腾了一回,不好好让他歇歇,以后肏谁去啊。

罢了,睡觉睡觉。

再次睁开眼睛,窗外已经看不见太阳了,许闲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浑身酸痛得像被车碾过,不过下面倒是凉凉的很舒服。

“来……”

刚喊出一个字,许闲舌根就苦得发麻,他记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宋奕忱给他喂了一碗药,不知道是啥,苦得要死。

厚重的帷帐外响起脚步声,那人站定,恭敬道:“少将军,陛下说你醒了之后请您去玉泉宫休养。”

“宋奕忱呢?”许闲没好气地问。

“陛下在书房呢,一时不见人。”

许闲翻身下了龙床,任由几个进来的宫女给他换了衣服,玉泉宫离寝宫有些距离,许闲被宋奕忱折腾得腿上没劲,只能坐轿子去。

他在心里大喊几声系统,这货滋滋啦啦老半天才应声,“宿主……”

“我还不能结束这段剧情吗?”许闲坐下轿子里,十分烦躁。

“中途暂停剧情是,先在外头抽插几下,再缓缓全部插入。

“哈啊,好大,呜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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