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藤蔓如蛇蹿涌车上教训萧承安(4 / 5)
不去,秦骁就要死了一样。
花魂玉很不喜欢被支配,心思一转让薛景逸来萧承安这当面说。
结果,薛景逸来了,按门铃没人理,好在几个人公寓密码通用,他直接开了门走进去。
刚踏进公寓就发觉不对,空气中淫靡骚甜的味道竟然弥漫到了客厅里。
薛景逸面色阴郁,通身气息肃冷,疾步走向房间。
秦骁几乎不吃不喝困在公寓几天,这女人没心肝,一点不在意,昏天黑地地搞这些恶心事倒是积极。
他带着怒气猛地拧开房门,虽然听到些声音,已经做好准备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,却也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画面会是这般这般令人咋舌。
他那爱干净的发小,浑身赤裸,身上淫水精斑黏连,一片狼藉脏乱。
满脸潮红,瞳孔失焦,脸上的痴态比任何片子里的演员都要淫乱。
他被女人抱在怀里狂颠,双腿大敞着露出一口被粗硕肉屌肆意进出、糊满白沫的泛肿湿红女屄,和被撞得疯狂颤抖、水光泛亮的糜红肿胀肉臀。
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高高挺起的浑圆肚腹,随着剧烈肏弄不断晃动,雪白饱满,那夸张弧度完全不像灌精灌出的,简直简直像怀胎七八个月。
油光水亮的粗壮深红鸡巴在疯狂滋水的靡肿女穴间不断进出,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,萧承安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失神淌泪,流着口水浪叫哭喊,挺着饱满的孕肚痉挛颤抖,根本没发现薛景逸的到来。
淫乱到极点的画面和淫靡声响将薛景逸的脑子都搅合得混乱不堪,他看呆了,愣在原地呼吸急促,忘了来的目的,就这么看着花魂玉将他大了肚子的发小肏得哭叫声嘶哑,喘不上气,不停翻着白眼潮吹失禁。
花魂玉当着薛景逸面也没停下的意思,又狠肏了会儿,猛捣数下不断收缩的娇嫩水润宫口,龟头挤进去顶着震颤的灵气团打种。
四溢的精水将可怜孕夫的肚子灌得更大了几分,摇摇欲坠。
萧承安抱着肚子胡乱浪叫,修长潮红的脖颈向空中仰起,引颈就戮般颤抖着发出濒死般的悲鸣,随着阴茎抽离,绽开圆形肉洞的艳红女逼瞬时喷涌出大量淫水和浊精,被逼迫到极点的哭叫尖利破音,他脚背绷紧勾着泛红的脚趾抖着湿漉漉的屁股承受激烈快感的侵袭,身体剧烈的痉挛持续许久后,忽而一下卸了力气,虚脱般瘫软在花魂玉怀里,蒙着水光的瞳孔失焦涣散,身体一抽一抽地哽咽着战栗。
花魂玉丢下不停发颤的人走进洗手间清洗,出来后整理着裙摆问仍然站在一旁的薛景逸,“现在还想我去看秦骁吗?”
薛景逸竟往后退了一步,他不忍看床上被肏得近乎痴傻的人,更不忍秦骁步萧承安后尘,“不,不用了,你离秦骁远点。”
语气藏不住的惊惧和后怕。
秦骁告诉了他一些有关这女人的怪异之处,他也看见过女人挺着两根鸡巴将秦骁干得死去活来,可薛景逸怎么也想不到,她能在短短时间内将人肏到怀胎十月似的,甚至像淫兽一样丢失理智。
薛景逸余光里那高挺的孕肚还在一起一伏,萧承安的喘息声也像飞速缠绕的蛛网一样捆缚住他怦怦跳动的心脏。
他喉咙发涩,“萧家人要是知道了,不会任由你这样玩弄他们的继承人。”
这是一句毫无力度的废话,如果萧承安认为家族可以制约这女人,那远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境地,但薛景逸已经想不到还能说些什么,才能让花魂玉收敛。
花魂玉确实当没听到,半点不在意,她将目光挪到门外的第四人,销假归来的江沉璧身上,眼里藏着戏谑,“你要一直站在外面吗?”
江沉璧在薛景逸之后没多久就进了公寓,薛景逸注意力全在那淫乱交合上,没发现背后还站着个大活人,江沉璧同样没出声,隔着门隙,将房间里的淫虐看进眼里,面色冷如霜雪。
他那日早上醒来发现身体状况后,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砸了,手机摔烂,钢笔掰折,洗了一遍又一遍澡,皮肤都快搓破,查监控监控坏了,找人修修不好,可知道他房间密码的不外乎父母和几个发小。
江沉璧忍耐着要杀人的愤怒和身体的不适,请了病假,转头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他原本以为应该十分了解的发小们,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眠不休地收集蛛丝马迹,却始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。
江沉璧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,又抓不住那根线头。
在历经数日的平复后,装作一切如常,回归学校,他准备挨个试探发小,总会将那个该死的混蛋抓出来千刀万剐。
没想到,回到公寓会看到这样的大场面。
他的朋友们,一个挺着肚子雌伏在长鸡巴的女人胯下,一个知道些什么牵涉其中,像个傻子一样在旁观,还有一个人不在,名字却在他们的交谈中,齐活了。
包括他自己。
江沉璧如果到现在还弄不清,生日那天晚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,他可以把脑子直接扔掉。
这个女人,可能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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