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睡得太死啊(1)微(4 / 27)
是一心投入在亲密又野蛮的吻之中,平日里吊儿郎当尽在掌握的姿态尽失,犹如溺水者迫切寻求氧气,浸入在相缠的信息素中,好像终于辗转够你的唇舌,已经有变向t1an咬向后颈的趋势。
这家伙疯了不成吗?!你根本不能理解他这样的肆意妄为,心跳快得像擂鼓,你何曾有过被人抵住压在身上亲吻的经历,甚至他还无心外界一切声音,将你的挣扎视若无物,一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你所有反抗的行迹,那确实是一种——上位者对弱势者不留情分地全面掌控。
你被他吻得意乱神迷,几次处在呼x1困难的边缘,他才终于肯垂怜一样怜惜地亲亲你的唇边,这份信息素似乎渗透到你的t内,将你困在其中无所遁形,先前预备的抑制剂防范措施被彻底架空,余下的几支备用早被五条悟非常随便地摔落而破碎。
五条悟还是被家族中的人领路带走了,只是神情一改淡漠,眼角眉梢顿染戾气,还有没消退的情红,两手cha兜走出一副老子心情吊差的架势,吓得旁人大气不敢喘一口,小心翼翼地抑制着自己同类的信息素,生怕一个不经意就惹怒这个正要找地方点火的pa0筒。
临走之前,他屏退门口的人,回身看你,耳根处不知是吻得太暴烈还是什么原因泛着红,声音微微暗哑:“等我,哪儿都别去。”
你目视着他关上门,听脚步渐远,惊魂未定,心里回他一句:休想。
你现在已经很清楚,五条悟不是你能躲避的人,在高专里的那些恶作剧和刚才的情形相b简直无足轻重,你还以为那样已经足够恶劣,没想到他甚至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。
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……
无论如何必须得和五条悟撇清关系,想办法ga0砸婚约,然后立刻转学,能离他多远就多远,你难以想象要和这样的人共度余生。
五条悟那样踩在云端上的人,甚至已经近似于神只,以前以为左不过是多受他一些针对烦扰,忍忍就好,可他刚才的行为来看,显然他一个心血来cha0就足够碾碎你了,你能拿什么筹码来和他相处呢?
空气中残留着的雪杉香气好像他仍在这里,想着想着就让你虚软下来,情热在t内化作悬崖激流四处涌动。
“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,还能遇见发情的猫啊,小姐。”
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,话语中流露出一种暧昧的露骨,打量你的视线像在衡量一件商品的价值,ch11u0又轻率,看不到一丝尊重,眼见你的着装显然价格不菲,笑得更深,显得嘴角那道疤痕愈加明显。
——很危险,这是你第一眼看见他就得出的结论,那种放浪戏谑的气质、半边投入巷口y影的高大身躯、紧身上衣下彰显出的遒劲肌理,不把任何人真正放在眼里,长相俊逸,但绝非善类,给人的压迫感太强,像是匹锋芒毕露、牙齿正展露凶光的狼。
伏黑甚尔的目光像在欣赏你,但又漫不经心,视线轻狂地阅览,多么ygsi的部位都驾轻就熟;你一路仓皇地离开五条家,此时本就受尽oga发情期的折磨,这个男人的眼神像是凌迟,好像你在他眼里压根不着寸缕,看得你咬牙切齿,话语间失去了一贯的礼貌:“如果我挡了你的路,现在就离开,不必费你的口舌和我搭话。”
你已经联络了人来送抑制剂,不出意外不久后就能脱离困境,和眼前的人多作莫名其妙的纠缠,你只能看到失态愈演愈糟的可能。
他从鼻腔间泄出一声轻笑,一瞬间属于alpha的压迫感席卷而来,是一种刀剑之间飞溅鲜血的腥锈味道,你的视野似乎在一瞬间随之变红,呼x1一窒,只能看见他唇齿慢条斯理地张合:“喔,——来得及
吗?”
“为什么孤身一人在这里陷入发情期呢,是找不到alpha来——”他似乎将要吐出某种下流的字眼,眼神在你质感名贵的衣服上一转,颇为讽刺地一顿,“安抚你吗?”
“哈——别这么看我,我又不会强迫你,那就这样如何,五十万,我给你一支抑制剂。”
伏黑甚尔g燥宽阔的掌心贴上你的脸,接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,全无温存感,更像是一种颇为cha0sh的辱没,但你分不清他是在辱没你还是辱没自己——
“毕竟想要我帮你,总得给点回报吧?”
伏黑甚尔的指腹有不薄的茧,好像经年累月地在触碰某种y金属,触感粗粝,因此手指只是在你已经y胀的y蒂上用力一按,发情期影响下被alpha信息素层层包围的你就不可抑制地当下爆发,一道清莹的水流从你的尿道里喷s出来,直接溅到了他的手掌和上衣。
黑se衣料将水渍映衬得更明显,你清楚看到对方紧身上衣包裹下的x膛似笑非笑地嗤笑下微微一颤动,“还被你尿了一身,大小姐,别恩将仇报。”
——尿?恩将仇报?
你即使此刻已接近完全被四周的血腥气支配,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气得牙齿打颤,你明明联系了退路,结果这家伙全然不顾你的推辞,趁火打劫,说什么五十万的抑制剂费用你不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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